距离
”周半阳不想麻烦他们。 怎么一下就变了,赵屿疑惑着想,仔细看他,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合适?你不愿和我一起吗?还是说你依然想离开我?”他紧张起来,赶紧摇头,“不可以,我不会让你走的。” 他分不清是对恢复记忆的渴望,还是对人,总之他只要一想到人要离开,心里就如干枯的树荒凉。 赵屿眼角下垂,眼中含着太多复杂的感情,隐隐能看出泪水,周半阳哪里招架得住,如果之前有人和他说,赵屿会哭,他绝对不会信。 赵屿一个斯文败类,是没有心的,他冷酷强势,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。 周半阳害怕他,之前有多美好,知道真相之后的就有多可怕。 可赵屿忘记了,他现在是多么真诚啊,周半阳从来都是贪恋美好的,他不想回到从前,他想,赵屿要是永远都想不起来就好了。 痴心妄想。在和赵屿睡在新住所睡下,周半阳做了噩梦,一个恶劣的声音追着他,声称他是个喜欢背叛的荡夫,来者不拒,他诉说那些可怕的事,扒了你的衣服,扔到人群中,每个人都会摁着你,用肮脏的yinjing塞满你的嘴,你的手,你的下体内,永无止境,不得安宁。周半阳快要窒息,半夜惊醒。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,那里跳的太快了,让他恶心的想要吐出来。 赵屿被动作打扰到,打开床头灯,看到他出汗的脸,擦了擦,问,“做噩梦了吗?是不习惯这里吗?如果不喜欢,我们换个房子。” “不用!”周半阳握住他的手,“只是噩梦,是我的问题,对不起,吵到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