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狱中的天堂
歪着脑袋凝视悲愤的沙夏;“同意是什麽?” “我不自愿,你就不能逼迫我做不想做的事!”沙夏抖动着双肩,裸露着光洁的背,白崭的肌肤与泥泞的土成了鲜明的对比。 不肯就范的沙夏让整个交配过程多了痛苦,强行插入不管是对承受着或是施与者来说都不会是一种享受。 亚当默不作声,他倾听着情绪低谷中沙夏的抱怨。将手轻拍着沙夏的背,尝试着安慰对方。他现在才明白对方愤怒的原因,是因沙夏不想交配,而自己一意孤行。这样他最喜欢的沙夏就会不想见自己。对了那字叫什麽? 是恨吧? 对,是恨。 只要回想到沙夏说那字是的表情,亚当就会感到窒息一般难受。 望着沙夏痛不欲生的样子,他也心如刀割。 没有是非观念的亚当,产生了最初的对错意识。 在夜的苍穹之下,心静如海。 虚己以听着沙夏的唾弃,铭记不忘着他的叩心泣血。 “我背你。”将步履维艰的沙夏架在身後,任对方如何捶打着背都不放手,亚当想力所能及的弥补自己的过失。 “别以为这样,我就会原谅你!” “没关系,只要你不再恨我。” “做梦!” “做梦了你就不恨我了吗?”对牛弹琴的一个抱怨,一个辩解。 打骂之後疲倦了的沙夏靠在他的背上,均匀的呼吸,沈入睡梦中。 他的心贴着自己的背,心跳声清晰可辨。亚当喜欢上了这种肌肤之亲,并没有激烈的结合,只是相互依靠,彼此传递着微热的体温。 从来没有一个人靠着自己这麽近,原来一个触摸一个轻抚就能让人欣慰。 人总是怕寂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