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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唔呃……”梁祈辞不住地呻吟。
没过几分钟,梁祈辞射了出来。
床单被打湿,身体还没从高潮地余韵中恢复,身下的玩具依旧不停。
梁祈辞不断喘息着,呻吟着,浑身都红得不像话。
他的手紧紧抓着床单,yin水顺着腿根滴落在床上。
梁景年坐在不远处,看得jiba胀痛。
他脱下内裤,起身,朝梁祈辞走过去。
梁祈辞在玩具的泄弄下再次射了出来,阴痉软趴趴地垂在床上,像是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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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景年将玩具从他后xue里抽出来,带出一点色情的液体。
他看着梁祈辞yin荡的模样,心里有阵无名火。
“这么喜欢玩具么,嗯?”梁景年的手往下摸,勾起一滩水,“湿成这样。”
梁祈辞哼唧一声,动了动。
梁景年掰过他的身体,手指按在他的后腰上。
梁祈辞的后腰往下,臀部往上一点的位置,有一个胎记,像一朵昙花,平常是淡粉色的,如今一亵玩,昙花的颜色深了几分。
他揉了揉梁祈辞的胎记,后者浑身抖个不停。
梁景年俯身,吻了吻那个胎记。
不知道是不是幻觉,总觉得昙花开得更欢了。
“这里也很敏感。”梁景年嗓子哑的不像话,“你怎么哪里都这么敏感?水又多,你是水做的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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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他将梁祈辞的屁股拉高,腰部深深下陷,扶着自己的阴痉,插了进去。
梁祈辞的后xue很热,梁景年的jiba也好不到哪去。
像是带火的剑,梁祈辞感觉自己要被灼穿了。
他呜咽出声,扭动了一下屁股。